她一直跟著老爹住在深山,十一歲的那個仲夏,老爹下山就診,從此一去不返。她追到鎮(zhèn)上,才知老爹是被凌原的軍隊強征了去。她千里尋爺,先後混入不少營隊,卻始終沒有半點他的消息。那幾年綴錦凌原連年亂戰(zhàn),城鎮(zhèn)鄉(xiāng)間都只剩些老弱婦孺,她扮成少年模樣,雖然個頭瘦小,竟也被渾征充數(shù),她要尋爹,自然千方百計隱匿身份,卻沒想這一混,就是四年。
可是越是在軍中長久,尋爹的希望就越是渺茫。整整四年,她竟一次也沒聽說過哪個軍中有名神醫(yī),以爹爹所能,只要出手,勢必令人印象深刻,至今半點風(fēng)聲也無,那只能說明他或許早已離開又或者……
小柯不敢去想,她唯有堅持下去,只到尋遍整個凌原大軍,確定沒有爹爹存在,她才會另尋它徑。在那之前,她決不容許自己輕言放棄,自然,也絕不能漏泄身份。而她之所以可以渾跡軍營多年,卻是多虧老爹自小對她的特殊栽培。
別的孩子吃N時她已經(jīng)開始吃藥;別的孩子用水洗澡,她卻從小習(xí)慣了藥水浸泡;三四歲上,剛剛識字就開始學(xué)識生澀難記的藥名,到了六七歲,不但諸樣病痛完全自己料理,老爹還會往她被窩里扔些毒蛇毒蛛,任她毒侵入T,不到最後關(guān)頭絕不施以援手,b得她自己解救。
這樣無數(shù)次Si里逃生,如今的她就算不是百毒不侵,但也擁有了不畏蟲毒的奇異T質(zhì),夏夜cHa0Sh叢林中的蚊蟲從來將她無視,毒蛇蛛蟻更是幾乎全對她繞道而行。
為了在軍中僑裝,她調(diào)制藥草覆涂全身,這樣一來,即使露出手臂大腿也不會讓人覺得“咦,這小子身上的sE有點不同!”而對臉部特征,她早得爹爹真?zhèn)?,藥劑漱口,迫使兩頰微突,口形因此被拉的略長;額頭則涂以另一種藥,另其微鼓,顯得臉型古怪,讓人不愿多瞧;雙眼涂上樹膠,令眼尾收縮,雙眉倒垂,即便爹爹見到,怕是也難認出。
可麻煩事還是會有。
秦青那小子不知何時開始,總喜歡在她身邊嗅來嗅去。這小子八成長了個狗鼻子,有事沒事拿她當(dāng)狗屎聞,惹得她早就不耐煩了,正巧這回給了他個教訓(xùn)。那塊野豬r0U她特地捆在身上,那會兒秦青又正給水灌得頭暈眼花,手上那一碰,夠他警醒的了。想到這里,她嘿嘿笑了半晌,這才不緊不慢的回營去了。
回到營帳,果然沒見到平日里蒼蠅般粘過來的秦青,她飛快地把衣服換了,拿了Sh衣服出去曬,就碰上了木頭。
“你小子到哪去了害我一通好找?!闭f著話這家伙一只Si沉的胳膊兜上來,壓得她肩膀一塌,她直翻白眼“我剛跟秦青洗澡去啦。”
“居然不叫上我!”木頭輕哼,胳膊一緊將她脖子夾在腋下,按著她頭發(fā)一通亂抓“兩人g什麼好事去了,說!”
“說你娘個球!”小柯被他弄的頭發(fā)半散,立刻發(fā)火,往他腰上Si勁擰:“放手你個Si變態(tài)?!?br>
“喜新厭舊,有了新人忘了舊相好?!蹦绢^在那里嘻皮笑臉,完全無視她在他腰上蹂躪。
“你給老紙放開?!毙】氯缧~F般怒吼,一邊走過兩個小兵頓時笑開了“夏隊正,要不要我們幫你?”
“滾,老子教訓(xùn)自家媳婦,要你們幫個球!”木頭一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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