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不愧是古域國的奇nV,到了這個地步還如此樂觀。做姐姐的還不如妹妹?!固m香微笑道。
荷衣得意,「那是,我當然樂觀了。不過做姐姐的永遠是姐姐。」
兩姐妹都笑了。荷衣是強顏歡笑,蘭香是感動。姐妹如此,夫復何求?他們沒有焚香叩拜、宣讀誓詞,卻勝過義結金蘭。
申時,荷衣坐在廂房的側間書房里,用毛筆在宣紙上畫著七七八八的畫。
蘭香從廂房外進來,端著疊得整齊的衣衫,「妹妹,快酉時了,還不準備更衣登場?」
荷衣不急不忙地擱下筆,「是登場獻藝賣身,又不是跟新郎洞房,急什麼?」
蘭香笑道:「妹妹到這個時候了,還這麼幽默。是我,肯定做不來?!?br>
荷衣也笑道:「這樣不是挺好嗎?自在。這是幫我準備的衣服嗎?」
蘭香放下衣服,「阮媽媽都按你要求的準備好了?!?br>
荷衣挑起一白一黑的,鑲嵌有粉sE小花的長裙,「姐姐幫我看著門,我先去沐浴?!?br>
酉時一到,天剛剛落幕,阮嬌樓正堂里,坐滿了前來逛青樓的老少爺們。大堂里坐著懷里錢不多的普通布衣。雅坐、包廂內坐著有錢的公子哥、富商、喬裝的高低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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