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逃兵?!?br>
虞晚桐驀地從他懷里抬頭,紅著眼睛,像是在眼尾打了一圈胭脂,固執(zhí)地盯著虞崢嶸。
她怎么說,怎么貶虞崢嶸都可以,別人不可以,一個字都不可以,就算虞崢嶸本人都不可以。
“好,你說不是就不是。”
虞崢嶸一貫冷峻分明的眉眼含笑,就像料峭寒山上冰雪消融,一夜春風(fēng)生桃花,透著惑人心弦的美麗。
虞晚桐覺得自己Ai上哥哥不是沒有理由的。
沒有人能在見過這樣的虞崢嶸之后不Ai他。
所以她不想讓別人看見這樣的虞崢嶸。
這樣的虞崢嶸,這樣的哥哥,是只能屬于她一個人的。
虞崢嶸看著妹妹只說了一句話就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心道平時小狐貍一樣的靈動姑娘,怎么每次遇到他都愣愣的,又愣又倔,倔得人心疼。
于是他說話時不由地又放柔了些,溫柔得簡直像在用唇舌讀一首繾綣的情詩:
“那現(xiàn)在,先把藥吃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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