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羞憤,難堪,種種緣由讓仲江畏賀覺珩如畏洪水猛獸,她避開了中所寫的音樂會合奏,避開了宴會上的共舞,盡一切可能地遠離賀覺珩。
但好像沒什么效果,她還是會因為靠近賀覺珩而控制不住歡喜。
命運的齒輪好似又轉回了原來的地方,仲江嘲諷地想上帝在創(chuàng)造她的時候恐怕加入了致Si量的對賀覺珩的Ai。
“走吧,要檢票了?!辟R覺珩的手放在仲江的行李箱拉桿旁,“要幫忙嗎?”
仲江抿著嘴唇,含糊地發(fā)出幾個字音,“有些重。”
賀覺珩接過她的行李箱往檢票窗口去。
仲江跟上他的腳步,她看著手中除卻拎有她行李箱外什么都沒拿的賀覺珩,不由得問:“你的行李呢?”
“在船上,”賀覺珩解釋道:“我在你上一站上船,b利時阿姆斯特丹,打算坐船去挪威——我外婆家在這邊,所以每年寒假都會過來?!?br>
仲江意外,她知道賀覺珩每年寒暑假都不在國內,因為這人一到長假就失蹤,從不參加任何同學之間的聚會,也不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行蹤。
或許是察覺到了仲江的驚訝,賀覺珩開口解釋了幾句,“我外婆有挪威血統(tǒng),自從我外公去世后她就回到挪威定居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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