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十四皇叔雖然好,可實在不把她當皇帝看,課業(yè)完成的不好,他動輒對她進行處罰,還時??诳诼暵暤恼f為她好,然后居高臨下的對她訓斥,她真是煩透了。
她是天子,十四皇叔即便權勢滔天,也不該對她冷臉倨傲。
這些天她病了,十四皇叔非但沒有表示慰問,反而時常勸誡她在病中也不要松懈學問上的事,于是又給她留了不少課業(yè),這一次來一定是來檢查她背書背得怎么樣,要是背不好一定免不了一頓訓斥。
她是君,十四皇叔是臣,可如今像是君臣顛倒,她反而成了避貓鼠了。
顧澤瑛被這樣一句話弄得莫名其妙,他急忙下跪道:“陛下,這從何談起?”
李徽幼瞥了一眼顧澤瑛,她現(xiàn)在渾身難受,又想到待會要面對皇叔,她心煩意亂,實在聽不得任何忤逆之言:“你滾,你給朕滾,朕今日非要出去走走,皇叔既然要來那就等著吧?!?br>
顧澤瑛嘆口氣,曉得李徽幼在這些事上十分執(zhí)拗,于是輕聲道:“微臣領命?!?br>
等顧澤瑛退下,李徽幼獨自一人去后花園,她面對空蕩蕩的后花園無暇欣賞那些景sE,心里有些后悔自己不應該對顧澤瑛發(fā)脾氣,她已經(jīng)成親了,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怎么還像婚前那樣動不動就對顧澤瑛發(fā)脾氣,顧澤瑛是她碩果僅存的自己人,她要拉攏他,不然顧澤瑛也不理她,那她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她失落的坐在后花園里的涼亭里,風一吹,夾雜著朦朧細雨,李徽幼感到刺骨的寒冷,她裹緊大衣如同一只被拋棄的幼貓一般蜷縮在涼亭里,她不想回去,回去會被妖魔夢魘,皇叔也不會饒她,她頭腦昏昏沉沉的,身T還沒好,依舊腰酸背痛,肚子也好餓,她剛才不應該任X不吃顧澤瑛煮的粥,顧澤瑛煮的粥很好吃,不知道回去還能不能再吃到……
李徽幼一個人孤獨的坐在亭子里,鞋襪被飄入的雨水漸漸浸潤,她的腳掌逐漸變得冰冷,顧澤瑛站在暗處看她一個人吹風淋雨很是可憐,他微微蹙眉,他不懂對方這是做什么,她身T不好,又淋雨又吹風的她少不得要感染風寒,他想帶她回去,然而李徽幼在他跟前一向任X慣了,要是貿(mào)然上前少不得挨一頓窩心腳,他十三歲就跟了李徽幼,李徽幼X子不好,動輒對他又打又罵,在外受了氣就朝他發(fā)火,這g0ng里頭金枝玉葉的貴人不少,像她這樣氣X大的也卻也少見。
顧澤瑛看了一會心里暗暗地嘆氣,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沒有上前,只是回g0ng里吩咐g0ng人準備驅(qū)寒的姜湯和熱乎乎的手爐。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李靖昭果然在g0ng門外求見李徽幼,帝國的攝政王穿的一身氣派,一身暗紅sE的朝服外頭罩著一襲黑sE的絲絨大氅,他生的周正,高鼻闊目,劍眉朗目,雙眸似點漆,他板著臉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眉間卻有一抹胭脂痣,攝政王的沉默而內(nèi)斂,卻偏是天生的仰月口,嘴角帶著一絲弧度,中和了他一絲不茍的嚴肅,攝政王這些年不近nVsE,此前為了討好他,太后不知賞賜了他多少美人,他皆g脆利落的拒絕,實在無法拒絕便收下美人,轉(zhuǎn)頭就讓對方離去,同僚不信他不懂風月,于是帶他去煙花柳巷談論國事,他憤然拂袖而去,次日帶他去那種場所的官員貶得貶,關得關,更有人以為他好男風,于是在江南搜尋一些嬌YAn小倌,他B0然大怒,將對方趕出府,這才終于無人再敢試探他,大家也終于信他對這種事不感興趣,認為他是個不解風情的無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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