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與你們無關(guān),只需要告訴我他往哪里去了就行。再啰嗦,小心這孩子的小命。”
男人冷下了語氣,手中銳利的匕首往柔軟的x口又多抵入了幾寸,刀尖刺破衣襟,嚇得那被鉗制住的幼童忍不住張口驚叫,淚水漣漣。
“你!他們......他們往酒江鎮(zhèn)去了?!币娝绱送{,赤手空拳的村民們根本無法反抗,只能慌亂地叫喊著,將僅知的線索盡數(shù)透露。
“酒江鎮(zhèn)......原來如此,他是想一路走回......”
最后幾個字隨著男人的輕聲呢喃,隱沒在了孩子的哭聲中。
“我們走。”松口匕首,將滿臉驚懼未定的幼童推到一邊,男人握著自己的手臂,語氣里是藏不住的癲狂笑意:“是時候,將多年前的恩怨結(jié)束了......可恥的巫族人......”
三人如來時般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暮sE里。
唯有那隱藏在林中的鳥,靜靜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然后發(fā)出了一聲驚叫——
“咔!”
窗欞傳來的異響驚醒了榻上的焉蝶。她r0u著昏沉的額角,一時分不清晨昏。整個人渾身酸軟無力,泛著縱yu后的疲乏。
“醒了?”
模糊的感官里首先傳來的是一陣好聞的草木香,接著是低緩耐心的詢問聲,和臉上正被Sh熱的素帕擦拭過的柔軟觸感。
“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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