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日。
靖川如常來了。她這一次卻沒有坐,站在桌邊。卿芷心里一緊,問她:“靖姑娘有什么事?”
靖川驚訝地瞥她一眼:“我沒有事,就不能來么?”
促狹地笑了,可聲音平靜到發(fā)冷,如命令她:“阿卿,把你最近寫過的紙給我?!?br>
卿芷略顯拘謹(jǐn),搖頭:“都是重復(fù)的抄書……”話音未落,一只手撫上她的臉頰。指尖輕輕滑動(dòng),g燥發(fā)燙的手掌,燙著溫涼的皮膚,Ai不釋手、憐Ai地?fù)嶂?br>
撫著。
靖川眸中笑意柔和,蠱惑人的嗓音,放輕了再重復(fù)一次,有不容抗拒的壓力:“阿卿……”
她注視著卿芷。手停在她光滑的臉頰,按住沖動(dòng),回憶起第一次因太痛倉促扇下去的經(jīng)歷,只覺可惜。這張臉,應(yīng)當(dāng)以更巧妙、更仔細(xì)的力氣扇下去。是一副JiNg致到讓人想考慮怎樣破壞最好的面容。手感也好。
卿芷被撫得耳根發(fā)燙。一瞬,宛成永恒。
靖川惋惜地嘆氣,笑道:“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偶爾違背我的心意。但是,總拒絕我,卻不怎么解風(fēng)情了?!?br>
她手一cH0U,堆疊的草紙里有一張被拿到手中。一副還未繪制完的地圖,記錄城內(nèi)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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