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也是南沅洲域幾處特產(chǎn)之一,隨便猜猜便能料定你要說它,可你打聽到這地方,可曾知曉它的一言真句?”
“清玥你真是料事如神,什么都讓你給猜到了,”凌煜嘆了口氣,被打聽來的情報打擊了信心,喪喪續(xù)道:“元嬰之下,尸無全骨。”完完全全就是一處兇地。
“但清玥你不是已經(jīng)觸及到元嬰門檻了…嗎?”說到這里,凌煜的聲音不免有些顫抖,這幾日夜里她可沒少被榨取,藏在衣袖下的雙手都抖成什么樣了。
可無論她有多累,對方都不愿意用那胯下之物,凌煜能理解她,所以并未強求。
天道酬勤,經(jīng)過她的不懈“努力”,她自己的修為也宛如坐火箭般到達了筑基中期,不得不說,元嬰前的修為還是挺好練的。
其他修仙人若是聽到凌煜這番大言不慚的話,難免少不了吐血。
柳清玥暗暗忖度一陣,方道:“話雖如此,可……你怎么辦?”
“我——”凌煜話還未說完。
就在此時,異變徒生。
在眾客的一片驚呼聲中,一名血跡斑斑的男子踉踉蹌蹌地闖入客棧。
他原本潔白無瑕的長袍此刻已被鮮血浸染得通紅,那些血跡或深或淺,斑駁陸離,其中一些似乎已凝結(jié)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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