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著百合蓮子清甜的氣息,混合著她身上一絲極淡的、若有若無的冷香。
他似乎猶豫了一瞬。
或許是連日疲憊降低了警惕,或許是那羹湯的氣息確實(shí)令人放松,又或許是她此刻的姿態(tài)卑微懇切到無可指摘。
他終于伸出手,接過了瓷碗。
“多謝。”他簡短地說,拿起調(diào)羹,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寧幽的心跳在那一剎那幾乎停滯,隨即又狂跳起來。
她垂著眼,不敢看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吞咽的動(dòng)作。
成了。
她安靜地退開兩步,立在燈影稍暗處,垂手等待,像一個(gè)再恭順不過的弟媳,等待長輩用完湯水,好收拾碗盞。
沈晏清很快用完了那碗羹湯,將空碗放回案上,依舊r0u了r0u額角,倦sE似乎更濃了些。
“味道尚可,弟妹費(fèi)心了。”
他的聲音b剛才更沙啞了些,目光掃過她,“夜深了,弟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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