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怎么了?”在他長久的注視下,邢鈞終于有所察覺,四目相對。“沒…我有點事情要忙?!彼右粯优芰?。
邢鈞透過玻璃看見他盡力保持鎮(zhèn)定但又有點慌亂地消失在視線里,暗自嘆了口氣,強迫自己坐在原地等下去。時青是個很負責的人,事情沒做完,就算是情緒崩潰也會回來繼續(xù)。
知道他會回來,多等一等也沒關系,只是邢鈞沒有想到,回來的不是克制的那一個。氣沖沖的人拽開門,三兩步邁到他桌前,伸手按下防窺模式。
“邢鈞!你在g什么?你不跟他說清楚,還讓他發(fā)現(xiàn)他能面容解鎖你手機?”
“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你故意的是不是?”沒人會知道,隔著一層玻璃,冷靜克制的時青正怒火中燒地跟邢鈞拍桌子問責。
“你知道他狀態(tài)有多差嗎?再這么下去他不愿意出來了,我知道你喜歡我,但你就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嗎?你是不是想讓他消失啊?”
“誰說我不在意了?”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通,邢鈞冷下臉抬眼淡淡看向怒不可遏的人,“別那么暴躁,改改。”時青氣呼呼跟他對視半晌,雙手環(huán)x坐下,一副不給個說法這事沒完的模樣:“那你給我解釋?!?br>
“他剛剛什么想法?”
“他覺得我跟你茍且了。”時青沒好氣地應了句,把邢鈞噎了一下。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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