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見山到的時候,她都顧不上和他說話。
“脖子痛?!?br>
等人都離開,傅見山將門關(guān)上,過來給她捏肩頸。
“打了飯?”
“恩,你嘗嘗看喜不喜歡,都按著你口味打的菜。”
吃了飯,兩人擠在顧珍珠的小休息室里瞇了半小時,傅見山又匆匆趕回去上課,顧珍珠爬起來繼續(xù)上班。
一天下來。
回到家兩人累得連話都不想說。
“你怎么回事?”
顧珍珠用腳踢了踢他,“以前負重跑三十公里跟玩一樣?!?br>
“腦細胞跟不上,”傅見山捉住她的腳,將襪子脫了,一根根地給她捏著,“老師還讓我把英語補一下?!?br>
聽著這生無可戀的語氣,顧珍珠忍不住笑出聲,果然解乏的唯一辦法就是看對方b自己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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