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讓溫水直接拍在他臉上。他猛地一抖,瞳孔里燃起的不解和驚訝——
“你g什么?”
聲音在瓷磚四壁撞出回音,像耳光。我后退半步,任水霧爬上臉頰,聲音輕得像飛灰。
“自己去洗。邵游,我伺候你一回兩回,久了也會(huì)煩。”
他愣住,醉意褪盡,眼底那層慣常的薄霜重新凝結(jié)。我轉(zhuǎn)身,想逃離這片cHa0Sh,卻在門邊被他一把攥住手腕,他把我抵在墻,水珠順著他發(fā)梢滴到我鎖骨,一顆顆,像小型隕落的星。
他非常不習(xí)慣我現(xiàn)在的冷漠。
“你什么意思?你在鬧什么脾氣?”
“你喝多了?!蔽姨а?,聲音像一口枯井,“放手,我要休息。”
他反而俯身更近,呼x1里殘存的白蘭地與薄荷味交織成一張羅網(wǎng)。下巴被他掐住,被迫仰起頭,頸項(xiàng)拉出一道脆弱而倔強(qiáng)的弧。
“看著我!”他低吼,“我今天怎么惹你了?”
“沒惹?!蔽逸p聲答,像陳述別人的事,“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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