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她要我怎么做。我岔開腿站著,腳脖子挨著桌腿,好方便她綁。我的手伸到桌子最遠的那一頭,盡我所能地伸。
“好孩子?!鼻嗪陶f。
她心不在焉地m0了m0我的頭發(fā),像是在安撫什么小動物,作為給我的獎賞。這招也管用。
青禾讓我保持那個姿勢待了一會兒,只是看著我,欣賞我光著身子、溫順趴著的樣子。
她站起來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指尖劃過我起了J皮疙瘩的皮膚,順著脊背滑上滑下,又繞過我的腰側(cè)和PGU的弧度。
她避開了我兩腿之間的地方,也避開了我那已經(jīng)Sh透了的大腿內(nèi)側(cè)。她假裝沒看見我有多Sh,盡管這假裝是那么的刻意。
然后,她丟下我走了。
“得去拿我的繩子,”青禾說。“你早該提醒我的。”
等她走遠聽不見了,我嘆了口氣,翻了個白眼。提醒她一件她壓根沒告訴過我的事?是啊,對啊。
但這就是這把戲的一部分。把我丟在這里,跟綁著也沒什么兩樣。因為我不會動。我們倆都曉得,我會像個好孩子一樣趴在桌子上,光著身子等青禾回來。
除非,我想使點壞,想造個反。或者說,我真的想讓她狠狠地再cH0U我一頓PGU。
我猜,這就是事情的另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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