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彼矁雌饋?。
他失盡來時(shí)的興致,只覺在她身邊無b煩躁,“既然見了,我也不多打攪?!?br>
云卻道:“我的親事定下了。夫家在常州,明日啟程?!?br>
“哦?!彼麤]好氣地應(yīng)聲,過了會(huì)又轉(zhuǎn)回來,酸里酸氣問,“我何如司馬家兒?”
她將蘸了藥的棉團(tuán)拍在他臉上,“我又不是羊皇后?!?br>
他不再說話,任她擺布。
沉默似拉扯的藕絲,將斷未斷。每回她朱唇輕啟都?xì)w于輕嘆。最后是他先沉不住氣,先開口:“經(jīng)此一事,我與從前不同了。”
她不搭話,卻正對他的淤青狠狠按下。直到周遭的肌膚缺血泛白,他都一聲不吭,只目光定定地盯她。她瞧見,才怵然將手松開,道:“你走后,我將籠子里的鳥放了?!?br>
籠門如她所說的那樣大敞著。但還有一只鳥JiNg神懨懨地停在其中。
她撥弄著還掛在一旁的鎖,“世人都道伉儷情深,這對朝夕相處的鸞鳥卻在想不同的事。就算是同心同德的眷屬,大難臨頭各自飛,誠不我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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