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如此,她還嫌自己傷得不夠重。最好是傷筋動(dòng)骨,在家中賴上十天半個(gè)月的,他一下班就纏上去,膩在一起醬醬釀釀。十天半個(gè)月也不夠,她還想在他身邊賴得更久。如果她索X殘疾了,生活不能自理,后半生都需要他來照顧……
他會不會也暗暗地這般期待著?
這對二人都算不得好事,卻能一勞永逸解決眼前的煩惱。
Ai與yu終將熄滅,只有責(zé)任能將她們長久的綁在一起。
如果她有了一個(gè)小孩,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甚至不是他的,是不是也算非他來照顧不可的“殘疾”?
她被自己的想法驟然嚇到,揪起一粒紐扣反復(fù)摩挲,卻望著那雙漂亮的眼睛,燒起更張狂的邪念,如果反過來,是他此生都離不開她——簡直是魔鬼的誘惑,她剛想出來就后悔無b。恐懼像是芒刺在背,她不由地圈緊他的脖子,失神吻上去。
角度合得正好,但他沒有與她玩鬧的情致,只微微嘆氣。
她再不像以前那么急sE,仿佛接吻一定要分出誰侵占誰,誰不可救藥、yu求更深。此時(shí)此刻,她更想尋求一點(diǎn)安慰。只要他還沒斷念,她就愿意等,愿意像風(fēng)含著易散的花露,云捧著天上的孤星,仔細(xì)描繪唇角的多情。
晚風(fēng)輕柔,他眼角的淚痣墜在心上,漣漪繚亂了猴子從水中撈起的月影。
回過神,卻是自己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自從Ai他以來,她變得多愁善感。太難過的事情會哭,太感動(dòng)一樣是哭,仿佛這輩子注定要來還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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