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堂課是通識課,教室是可以容納百人的階梯教室,不過因為教授平常都不點名,這堂課的出席率也不高,整間教室只有二、三十個人。梁幼涵和侯彥安坐在教室最後面的角落里,附近的位置難得地沒有什麼人。
將東西放下後,梁幼涵才低聲說,「關(guān)掉!」
侯彥安g起她的下巴,眼神危險地瞇起來,「你這是在命令我嗎?小SAOhU0?!?br>
梁幼涵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態(tài)度,「對不起,我……請你關(guān)掉,好嗎?」
「好啊,」侯彥安爽快地答應(yīng)了,但隨即補上,「把裙子脫到膝蓋,我就關(guān)掉,不然……我要調(diào)強度羅?!故稚匣位我粋€小小的搖控器。
梁幼涵明白那是什麼,也明白這是活生生的威脅,而她只有屈服的份,T內(nèi)的東西如果再調(diào)高強度,她肯定無法安靜待在教室。
「把桌子放下來,沒有人會注意到的?!购顝┌埠宓?。
這位置是在最角落了,右邊就是墻壁,另一邊是侯彥安,再過去也沒有其他人,座位前面也是空的。如果只脫到膝蓋的話,在椅子的遮掩下,再加上桌子從上方遮住,的確不會被人看到--
除了侯彥安。
臺上的教授開始講課,投影片放映著上課的內(nèi)容,教室的燈光被關(guān)掉,陷入一片黑暗,只剩講臺上的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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