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傳媒大學的圖書館靠近校門口,從寢室出發(fā)最近的路需要經(jīng)過校醫(yī)院。
剛才在寢室門口和李楨聊了一會兒,再加上之前寢室里耽誤的時間,沈蔓擔心去圖書館后座位不好找,沒有像往常那樣繞路,而是選擇了途經(jīng)校醫(yī)院的捷徑。
事實上,和吳克不歡而散后,她總會自覺不自覺地避開那些引發(fā)回憶的地方:C場、校醫(yī)院、小樹林。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靠近半步。
吳克也是個y骨頭,之后竟沒有半點消息,就連電話也不曾打過來一個。
事實上,沈蔓連他的電話都不知道。
但她相信,只要對方原意,還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聯(lián)系上自己。正如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去戍衛(wèi)區(qū)特種大隊門口堵人一樣。
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沒誰愿意先低頭。
上輩子和鄭宇軒結婚的第一天早晨,沈蔓特意起得早。因為媽媽告訴她,新婚頭一天,誰疊了被子鋪了床,以后一輩子都歸誰g這活。
盡管日后鄭宇軒工作繁忙,她也時常起得晚,但只要家政阿姨沒來得及鋪床,這活兒果真都是鄭宇軒包辦。
于是沈蔓由此堅信,感情原本就是件非常不公平的事情,Ai的越多越軟弱,付出越多越辛苦,絕對沒有所謂的“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必須狠,對男人狠,對自己狠,否則永遠沒有地位,遑論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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