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我,何事?”蕭寶平靜的開口。
蕭寶的聲音清冷平靜,直接切入主題,讓他準(zhǔn)備好的一番說辭都梗在了喉嚨里,最終,他深x1一口氣,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你……為什么?花了三千上品靈石買下我們,卻又輕易解除了血契,還我們自由。沒有人會做虧本的買賣,你到底圖什么?”
蕭寶想了想,抓了下自己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圖自己心安,就當(dāng)我做善事吧,你們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你們找我就是問這個?我答了?!?br>
漣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是更深的困惑,沒有預(yù)想中的交易條件,沒有隱秘的圖謀,甚至連一點(diǎn)施恩圖報的姿態(tài)都沒有,他那雙湛藍(lán)的眼眸緊盯著蕭寶,像是要將她內(nèi)心的每一個褶皺都看穿。
“你信‘善事’這種東西?”漣濯的唇角g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像是聽到了這世上最荒謬的笑話,他見過太多披著“善事”外衣的惡行,也曾在合歡宗的禁錮中,品嘗過何為“善意”的毒藥,“我們鮫人族,因血脈特殊被妖魔化,被販賣,被禁錮,你以為,你這所謂的‘善舉’,能改變什么?”
“我改變不了什么,所以只能盡可能的幫你們,這個理由夠嗎?”蕭寶的目光直白而堅定,不閃不避,就那樣定定地迎上漣濯探究的視線。
這句坦誠到近乎無力的話,像一把沒有鋒刃的鈍刀,卻b任何利劍都更深地刺入漣濯的心防,他唇邊那抹譏誚的弧度僵住了。
她承認(rèn)自己的無力,也承認(rèn)這舉動的微不足道。
這份坦然,反而b任何宏大的承諾都更具分量。
“你們要是沒地方去,或者害怕被再次追殺或者抓捕,可以繼續(xù)待在這里,衣食住行都不用擔(dān)心,不過,要低調(diào),我現(xiàn)在在禁足期。”蕭寶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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