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她聲音小了下去：“所以我們今天可以不見面嗎？”

        等他來的這二十分鐘里，林舒唯給自己找了個(gè)借口，她現(xiàn)在沒化妝，羽絨服厚得像個(gè)笨蛋。想見面又不好意思，所以最好不見。就當(dāng)她慫吧，反正慫又不犯法。

        通話沉默了許久，就在林舒唯以為他生氣要掛斷的時(shí)候，霍霆開口。

        “我說喜歡你，還記得嗎？”

        林舒唯：“記得?！?br>
        霍霆：“你討厭我？”

        “不討厭。”

        他道：“不討厭也談不上喜歡，又擔(dān)心好感只存在于游戲，是這樣？”

        林舒唯：“……嗯”

        高鐵站人來人往，霍霆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這么失去目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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