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馬鞭在空中輕輕揮舞了一下,便向著江映蓮走來。
江映蓮的大腦自從看到謝知微之后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她本來不該知道什么叫“恬不知恥”的,她的人生哪里顧得上管什么“自尊”,什么“羞恥”呢?這些都是遇到游野之后才有地安放的字眼。
為什么要教給她這些?如果不教給她這些,那她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感到無措,她只會覺得自己該去和眼前的nV人廝打、咒罵,搶奪游野,或者立刻灰溜溜地換上衣服離開這個房間。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什么也說不出,什么也動不了,只能任由那些羞恥感像強酸一樣腐蝕著她的五臟六腑。
謝知微走到江映蓮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被縮短到呼x1可聞的地步。
那只拿著馬鞭的手抬了起來。
江映蓮以為她要打自己,僵在原地,只是緊緊閉上了眼睛。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那鞭身的手工皮革落到了她的鎖骨上,它像是一條冰冷的蛇,順著她鎖骨的凹陷,帶著某種暗示意味地向下滑動。
江映蓮猛地睜大了眼睛,“謝小姐…!…您!”
她想往后躲開,卻被謝知微的話釘在原地。
“別躲。無論我對你做什么,都是你應該受著的?!敝x知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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