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凜一路奔回封川府,心中翻涌著難以言喻的情緒。甫一踏入主廳,他便直直地尋找父親的身影。云德見他氣息略顯急促,眼神卻帶著濃濃的疑惑與不安,不禁微微一笑。
「看你這模樣,想必是在宗門試驗(yàn)大會上,遇到了令你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吧?」
曜凜深x1一口氣,雙眼定定地凝視著父親,聲音里帶著些許顫抖與堅(jiān)定。
「父親……可否告訴我,何為武道?」
云德聞言,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輕輕一揮衣袖,帶著曜凜往後院涼亭走去。月sE灑落,清風(fēng)徐來,涼亭內(nèi)茶香彌漫。父子二人對坐,云德親手倒了一杯茶放在兒子面前。
「在我回答你之前,凜兒,不如先告訴我——你心中所想的武道,究竟是什麼?」
曜凜低下頭,指尖緊緊扣著茶盞,聲音帶著掙扎。
「我原以為,只要勤習(xí)劍法與拳腳,便是武道。但今日在測試大會上,我一掌拍在試煉石上,卻連境界都顯示不出。旁人對我冷嘲熱諷,將我視作廢材……我憤而離席,卻被一位名為南g0ng婉瑜的姑娘攔下。她告訴我,武道有千途,并反問我:你可知何為武道?」
說到這里,他端起茶杯,卻沒有喝,只是低聲喃喃,像是自語。
「所以我來問父親……」
云德凝視著眼前的少年,眼神中既有慈Ai,也有深沉的期許。他伸手輕輕m0了m0曜凜的頭發(fā),語氣柔和而堅(jiān)定。
「那位婉瑜姑娘說得并不錯(cuò)。武道確實(shí)千姿百態(tài),取決於人的內(nèi)心。百年前的天武神帝,認(rèn)為武道應(yīng)隨心而行、百花齊放;而天魔劫帝修,卻堅(jiān)信唯有經(jīng)歷無盡劫難,方能成就真道。這兩者看似對立,其實(shí)都未必錯(cuò)。一者以心為本,一者以劫為驗(yàn),皆是武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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