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腳踝有繩索的勒痕,肉穴更是紅腫外翻,可憐兮兮地微微張合著,滲出一點透明的蜜液。
陸承嶼走了進(jìn)來,他只穿著黑色的絲質(zhì)睡袍,腰帶松松系著,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的目光掃過溫景然,僅僅如此,溫景然的身體就微微顫抖起來,他試圖蜷縮身體,卻被陸承嶼輕易地按住肩膀,翻了過來。
“最后的機(jī)會,”陸承嶼的手指卻劃過溫景然平坦的小腹,“做我的東西,還是…讓我繼續(xù)?”
溫景然眼中掠過一絲掙扎,他偏過頭閉上眼,嘴唇無聲地翕動:“…殺了我?!?br>
陸承嶼眼中最后一絲耐心消失殆盡,只剩下純粹的暴戾。
他低笑一聲:“很好,那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溫家欠下的債吧?!?br>
他猛地扯開睡袍,膝蓋強(qiáng)勢地頂開溫景然的腿根,滾燙的龜頭在那濕滑紅腫的穴口擠壓,帶出更多粘稠的汁液。
“唔…”溫景然身體敏感地顫抖,那被無數(shù)次開發(fā)的身體依舊誠實地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穴肉微微收縮,發(fā)出無聲的邀請。
滾燙堅硬的巨物破開濕滑的軟肉,長驅(qū)直入,深深地貫穿到底,那熟透的肉穴在巨物侵入的瞬間,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瘋狂地包裹上來。
“呃啊…”溫景然發(fā)出一聲嘆息,腳趾蜷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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