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基塔深深的看了男巫一眼:
“如果一個黑巫師,允許你走進他的屋子,剖開他的腦殼,去挑撥灰白質(zhì)回溝里的隱秘物質(zhì),在他的靈魂與肉體的介質(zhì)上動手腳……那他就不是一個黑巫師了?!?br>
“白巫師也不會同意你這么干的。”張季信摸摸自己的腦袋,想象著那副瘆人的場面,不由打了個寒顫,小聲嘟囔了一句。
鄭清怒目而視,瞪了他一眼。紅臉膛男巫立刻抬手,在嘴邊做了一個扯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會閉嘴。
然后鄭清重新看向女妖,苦口婆心勸道:“……只要我們好好跟他商量,他會愿意讓你動他腦子的?!?br>
這話出口,連他自己都沒多少信心。
“是啊,”尼基塔毫不掩飾臉上的譏諷:“他自然是愿意的,但他身上那些觸角就不一定了……你猜它們會直接絞死我,還是把我捆緊吊在房梁下風干?”
旁邊的藍胖子垂下腦袋,發(fā)出嗤嗤的低笑。
鄭清悻悻的瞥了同伴一下,對女妖嘆了一口氣:“當你用刀和叉子吃掉某個巫師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未來某一天會被另一位巫師絞死的下場了?!?br>
“但不是今天!”
一根細軟的觸角再次從鄭清身旁探了出來,擺了擺,做了一個示意的動作:“我有一個建議,要不要聽聽?”
眾人已經(jīng)習慣了它三番兩次冒頭,所以面對這突兀的發(fā)言,沒有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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