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那根觸角不失禮貌的沖胖子點(diǎn)了點(diǎn),收回上面的眼珠與嘴巴,重新縮了回去。沒有做任何表態(tài)。
沒有表態(tài)就是最清晰的表態(tài)。
這一次,小圈子沉默的時間更長了。坩堝里蘑菇湯咕嘟咕嘟的聲音似乎永遠(yuǎn)不會停歇,鄭清已經(jīng)開始奢望在他們討論完畢之前,那鍋蘑菇湯會被熬干,這樣鍋底的金豆子就能直接露出來了。
朱思倚在蔣玉的懷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上去有些迷瞪。
注意到其他人關(guān)注的目光,她吐了吐舌頭,掙扎著清醒了過來,然后舉起手,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想說,我們?yōu)槭裁丛谶@里討論這種問題?我們不是要上山嗎?”
“因?yàn)橹挥袔椭鞲窭壬鉀Q他的記憶問題,他才會告訴我們上山的路。”
“但是,”小女巫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他不是說,上山的路在那粒金豆子上嗎?那粒金豆子不是在蘑菇湯里嗎?”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口黑漆漆的坩堝。
“你是說,我們直接把豆子拿走?”辛胖子費(fèi)了很大勁兒,才小聲說出這個選項(xiàng)。但他仍舊恥于說‘偷’,而是用了一個‘拿’字。
有了第一個開口的人,其他抱著相似心思的人自然就松了口氣,張季信立刻補(bǔ)充建議道:“……或者直接把那口坩堝端走。”
“恩格拉先生會允許嗎?”
“隊(duì)長的符槍不是擺設(shè),他那一槍的威力,在場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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