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它們相比,鄭清曾經(jīng)在黑潮中見過那些禍斗就像乖巧的小白兔。
他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能應(yīng)付這么多怪物——因為頭痛的緣故,他甚至無法進(jìn)入冥想狀態(tài),更不要提觀想出被先生藏在他腦海中箱子里的符槍了。
“她呢?”鄭清沒有興趣回答尼基塔的話,而是徑直反問了一句。他的聲音嘶啞而干澀,仿佛十幾天沒有喝過水似的。
他是在問朱思的下落。
尼基塔跳下那只巨大的紫色蜘蛛,腳步輕快的來到男巫身旁,低下頭,仔細(xì)打量著他,眼神中充滿了驚異的情緒。
鄭清感到有些疲乏,閉了眼,用鼻子重新哼了一聲:“她呢?”
“我來到這里的時候,就只有你一個人?!迸坪跬耆珱]有感到被冒犯,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回答道:“……祖各們告訴我,昨天晚上你睡著后,那個小姑娘照看了你一段時間,然后也睡著了,等她醒來,就直接走掉了。”
鄭清輕輕舒了一口氣。
但下一秒,這口氣就被憋在了胸口。
“……我讓朱朱帶著祖各們?nèi)フ宜?,”尼基塔漫不?jīng)心、卻又很貼心的告訴男巫:“放心,祖各們是幻夢境最優(yōu)秀的追蹤者,肯定能找到她的?!?br>
也就是說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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