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底的那抹紅色越來越深沉。

        祂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抹紅色越重，祂的饋贈就會越成功。

        這讓祂有了更多的說話的欲望：

        “凡人站在我的面前，會直接崩潰。即便是巫師，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我見過許多年輕巫師，他們在我面前都會喪失思考的能力?！?br>
        “你是一個(gè)特例?！?br>
        “或許這就是命運(yùn)選擇你的緣故?！?br>
        鄭清聽著那嘶啞悠長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咬著牙，壓抑著眉腳細(xì)微的跳痛，最終挽了挽袖子，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既然沒得選……那就來吧！”

        他緊閉了雙眼。

        所以沒有看到對面那張白色面具的嘴巴處，忽然出現(xiàn)了一道小縫——在漫長的對話過程中，哈斯塔都非常吝嗇的沒有展露自己的嘴，此刻卻裂開了一道小縫。

        那道小縫越咧越大，直至扯到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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