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最近剛剛走丟的寵物就是一頭黑山羊。鄭清對其印象深刻。那頭黑羊年紀(jì)應(yīng)該很大，而且很有靈性的。

        蕭笑知道他聯(lián)想到了什么，點點頭：“……事實上，這也是我所懷疑的事情。林果的黑山羊消失的時間太過巧合，恰好在這段時間，學(xué)校里學(xué)生忽然開始流行喝羊奶……倘若不是在第一大學(xué)，我簡直懷疑尼古拉絲悄悄潛入了布吉島?！?br>
        鄭清干咳一聲，瞟了蔣玉一眼。

        女巫抱著波塞冬的胳膊有些僵硬。

        兩人都想起毀滅一條街的那個晚上，想到了曾經(jīng)面對過的那道外神投影。尤其是鄭清，想到占卜中亞格涅格曾經(jīng)提到的‘見證者’，感覺已經(jīng)實錘了這個猜測。

        蕭笑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流淌的異常氣氛，放下胳膊，左右看了看：“……有什么是我需要知道的嗎？”

        鄭清再次干咳了兩下，蔣玉低著頭，把玩波塞冬的大尾巴，保持了沉默。

        “咳，”男巫硬著頭皮，沒有提及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很難向別人解釋自己如何在尼古拉絲手中逃脫——所以他岔開話題：

        “我是說，加西亞教授之前提到過，臨鐘湖的壽龜們曾經(jīng)看到一只貓與黑山羊打架……之前我覺得那頭黑羊是林果的寵物。但現(xiàn)在看來，那頭黑羊會不會是你提到的那位尼古拉絲殿下的影子？”

        蕭笑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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