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臥槽!臥槽!”
它瞪著兩顆黃澄澄的眼珠子,四下里張望著,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里是貝塔鎮(zhèn)?布吉島的貝塔鎮(zhèn)?街道呢?那條有房有樹還很長的街道呢??。∪四??沒有活人了嗎?”
鄭清試圖開口,向黃哥表達(dá)一下自己還是個(gè)‘活人’,但蔣玉捏了捏他的胳膊,把他的話給捏回去了。
黃花貍也顧不得搭理他,說話間,已經(jīng)抬起爪子,一把摳下自己的一顆眼珠子,抬爪丟到了半空中。
眼珠迎風(fēng)而漲,化作一輪小巧的圓月,掛在半空中,把這一片地域照的亮亮堂堂,恍如白晝。而鄭清也終于徹底看清了這條街的模樣。
剛剛光線很暗,他還可以安慰自己說,情況可能沒那么糟糕。
但有了半空中那輪月亮,鄭清已經(jīng)沒有辦法欺騙自己了——已經(jīng)不能更糟糕了——空蕩蕩的‘廣場’上,沒有一個(gè)人影,沒有一株行道樹,也沒有一棟屋子。
“我以為昨天的場景一輩子也見不到了。”蔣玉的聲音在他耳邊幽幽響起,顯得有點(diǎn)麻木:“……我太樂觀了?!?br>
鄭清低下頭,沖著黃花貍尷尬的笑了笑。
“一天!”
它舉起貓掌,彈出了一根爪子,睜大獨(dú)眼沖著年輕公費(fèi)生咆哮道:“距離你炸掉林子還不到一天?。∧闶谴蛩惆颜麄€(gè)學(xué)校都炸光了才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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