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路的巫師又不少見,只要還是巫師就好……學(xué)校還不至于因為幾個外神就拋棄自己的學(xué)生。北區(qū)的戲法師還有吉普賽女巫團應(yīng)該會高興的。”
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多少情緒的波動:
“只不過自己選的路,閉著眼也要走下去……她們有這樣的覺悟了嗎?如果還沒有,抽時間帶她們來書店坐一坐……她們還有選擇的權(quán)利?!?br>
鄭清后知后覺,終于意識到先生與瓷貓說的兩個孩子是誰了。
在進茶壺的最后一刻,他止住了身形。
瓷貓瞥了年輕男巫一眼,‘哼’了一聲,似乎是回答了先生的話,然后尾巴一甩,重新化作了一座雕塑。
先生轉(zhuǎn)過身,看向壺口漂著的男生。
男生臉色有些忐忑。
“先生,伊蓮娜……”
“哦,那位可愛的吉普賽小姑娘,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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