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的抱怨此起彼伏,馬修早已習(xí)慣。
他安靜而快速的穿過這些老人們的世界,很快便來到堂兄的休息室前。一路上他遇到的阿爾法學(xué)生們都行色匆匆,或者舉著橫幅與標語跑來跑去,倒沒什么人為難這位披著紅袍的卡倫家的孩子。
當他來到休息室的時候,弗里德曼爵士剛剛送走一位穿著灰袍的客人,正在給休息室入口處那塊穿衣鏡上罩上一層薄毯子。
“不知它到底吃錯了什么藥,最近變得越來越?jīng)]禮貌?!?br>
爵士注意到堂弟好奇而又禮貌的眼神后,開口解釋道:“剛剛請了學(xué)校的煉金師檢查了一番,沒有查出什么異?!傊劝阉锰鹤诱肿?,總是不會錯的?!?br>
“所有穿衣鏡在毯子下面都會閉嘴?!瘪R修·卡倫附和的笑了笑。
“不自由!毋寧死!”還沒有被毯子完全罩住的穿衣鏡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弗里德曼爵士用力一扯,手腳麻利的用那塊毯子將穿衣鏡徹底‘封印’在了下面。然后他重重的松了口氣,頗不習(xí)慣的解開袖口的扣子。
“琥珀光還是青蜂兒?”爵士走到休息室的小吧臺后,舉起手中的杯子,示意般問了馬修一句。
這種和藹的態(tài)度與休息室里舒緩的氣氛讓馬修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以為自己將要面對的是更沉重的壓力。
“純血就可以。”馬修站在沙發(fā)前,略顯拘謹?shù)幕卮鸬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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