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握草!”
一聲短促的低罵從林子深處的灌木叢后響起:“這小子怎么這么沒有法律意識?他就不怕違反《巫師法典》,犯二級謀殺罪嗎?”
肥瑞坐在一只白色鼠狼的腦袋上,捂著一只耳朵,臉色有些氣急敗壞。黑貓剛剛拍死的鼠婦是他偷摸伸過去的一只‘耳朵’。
坐在他旁邊的鼠仙人有些無聊的抬起頭,打量著半空中的殘月,半晌才說道:“你讓一個叢林里的巫師遵守《巫師法典》,本來就是個笑話……更何況,如果我沒記錯,二級謀殺的范圍基本都屬于生肖動物?!?br>
“孤陋寡聞,”肥瑞立刻反駁道:“據(jù)我所知,貓、龜、還有許多鳥類都在范圍之內(nèi)。有判例可循?!?br>
“但其中肯定不包括潮蟲?!笔笙扇苏Z氣堅定道。
肥瑞張了張嘴巴,最終從懷里摸出一把干豆子,塞進嘴里嚼起來。一邊咯吱著,它一邊含糊著換了一個話題:“你說,那兩個小姑娘認出他是誰了嗎?”
“我家姑娘跟他又不熟,認出認不出又有什么關(guān)系?!笔笙扇嗽捓镌捦鈱茽柆敽苁蔷S護,對黑貓則惡意滿滿:“不過我覺得那個吉普賽小女巫肯定知道點什么了……你家主人要遭殃。”
“見鬼!”肥瑞將嘴巴里的碎豆子向兩頰的嗦囔擠了擠,鼓著臉嚷起來:“什么主人?!我不是寵物!我只是在他家寄宿了一段時間!寄宿!!”
“是是是,寄宿?!笔笙扇速M力的支起身子,安慰的拍了拍肥瑞的爪子:“如果你沒有一直使用他給你起的名字,這個解釋會更有說服力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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