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曼收回自己厭惡的目光,拖著沉重的步伐,重重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嘶啞著聲音問道。
這句話引得會議室其他六人齊刷刷看向他。
“也就是說,今天不是你召喚了我們?”帶著狼頭面具的薩麥爾用壓抑的語氣低聲問道。
“嗯?”弗里德曼在路西法面具下的眉頭皺了起來。
雖然他很不喜歡薩麥爾的狼頭面具,但他并不認(rèn)為薩麥爾是個笨蛋。既然薩麥爾那么說,而且沒人出聲反對,那么就意味著在自己進門之前,其他六個人已經(jīng)簡單討論過這個問題了。
也就是說,這次集會不是他們七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發(fā)布的?
想到這里,弗里德曼的心情有些抑郁:“我確實有一些想法,希望在這里聊一聊但不是今天。如果是我召集開會,哪怕是為了禮貌,我也會第一個到場。”
聽到他的回答,會議室一時陷入沉默之中。
不是七個人中任何一位召集了這次會議,意味著是那個所有人都不喜歡的家伙蹦出來了。
天花板上倒掛著的蠟燭緩緩燃燒著,燭光向下,勾勒出漂亮的紡錘體火焰。一滴沒有燒盡的蠟油順著燈芯慢慢滲出火焰,在即將滴落下的時候,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重新投入燈芯底部。這引得燭光微微跳動了一下。
就在燭光跳動的一剎那,一個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會議桌的正中央,盤腿坐在那盆干枯的滿天星面前。
這道身影戴著一副光潔的白色面具,眼鼻口俱無,看上去像一顆洗的干干凈凈的大鴨蛋,只不過在鴨蛋的某個角落,烙著一個小小的七芒星印記,看上去極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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