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學校里那些砍不完理不清的黑手,姚教授的眼神愈發(fā)晦澀。
防微杜漸。
他的腦海中回旋著這四個字恰好,借著這個機會,趁學校還有余力收拾這些小兔崽子的時候,把這個火藥桶點燃,讓所有不安分的家伙都蹦跶出來。
然后挑一只跳的最歡的兔子,拎著它的耳朵,剝了它的皮,警告那些不安分的家伙。
至于剝皮的理由,第一大學管理自己內(nèi)部事務(wù)還需要什么理由?如果一定要找一個,那就說那只兔子受了傷寒,要隔離治療。
當姚教授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的時候,會議討論的方向已經(jīng)不知偏到什么地方去了,在座的各只兔子發(fā)言踴躍且熱烈。
“就算他是學校的公費生?”
“他們兩個都是學校公費生!而且,就算是公費生又如何?第一大學歷史上并非沒有被開除的公費生!”
“他拿過梅林勛章!這是整個學校的榮譽更不要提今年的魔杖,把他列入了大阿卡納世界,你們有誰擁有過這樣的頭銜嗎?”
“魔杖的評價難道比學校學生們的安全更重要嗎?你們都忘了二十年前的杜澤姆了嗎?當初阿爾法學院能夠做到的事情,九有學院做不到?”
聽到這樣的反詰,九有學院一方的氣勢一時被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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