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傳言,鄭清雖未嗤之以鼻,卻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只不過是第一大學一年級的粉嫩新生。
即便僥幸當了公費生、然后僥天大的幸拿了一枚梅林勛章——也不過如此。對于這所底蘊深厚、猛人輩出的學校來說,只不過是參天大樹上一片較為鮮亮的葉子罷了。
完全沒有立場與能力去影響這棵大樹到底應該向高處生長,還是向四周生長。
鄭清很明智的結(jié)束了凡爾納老人的話題。
他有了另外一個令人不安的發(fā)現(xiàn)。
“那邊林子里是不是有幾個人影?”年輕的公費生戳了戳旁邊的小男巫,聲音有點緊張:“是逃夜的學生嗎?還是湖里的魚人又上岸了?我們要不要提醒其他巡邏隊注意?”
林果瞇著眼,仔細打量了片刻,搖搖頭。
“是學校里那些獵隊在夜訓?!毙∧形灼婀值目戳怂谎郏骸皠倓偰俏淮笫逶诜峙淙蝿罩耙呀?jīng)說過了,因為馬上就是獵月,最近各支獵隊都會加強夜間訓練的力度……你沒有聽見嗎?”
鄭清尷尬的笑了笑,打了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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