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到過道,然后再到教室后排的座位上。
許多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不時還指指點點,指著眼睛像旁人比劃著什么,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年輕公費生臉上慢慢積攢的怒氣。
也有一些人會帶著小禮物,在朋友的陪同下走到鄭清身邊,簡單祝福一下,問候一聲。
但不論是熟悉的,還是不熟悉的同學,在與鄭清說話的時候,總會不由自主表現出一些警惕,似乎年輕的公費生在下一刻就會遏制不住血液深處的妖氣,長出尖牙利爪,瞪著血紅的眼睛撲過去。
這令鄭清的心情愈發(fā)壞了許多。
“我又不會撲上去咬他們。”鄭清坐在教室的角落時,臉上仍舊掛著憤憤不平的表情。
“你碰一碰艾滋病人也不會得病,但誰會隨便碰他們?”蕭笑剛剛拆開一個大牛皮紙信封,從里面抽出一張長長的信紙。
“你竟然知道艾滋??!”鄭清的聲音中掩飾不住內心的驚奇。
“我又不是頑固派巫師……下面的世界發(fā)展那么好,為什么不能多關注一點呢?”蕭笑嗤笑一聲,低下頭仔細看著手中的信紙。
“下面的世界?!编嵡暹七谱?,搖搖頭,沒有再繼續(xù)討論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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