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共寫了幾封信?”蕭笑瞇著眼,打量著那封回信,仔細揣摩半晌,才重新問道:“不要告訴我你只飛了一只紙鶴。”
“五封。”鄭清啪在自己的六柱床上,有氣無力的哼唧著。
蕭大博士終于啞口無言了。
“我覺得吧,這件事是你的錯?!钡蟼愐步K于在棺材里躺不住了,他扒開自己大紅色的帷帳,探出個腦袋,慢條斯理的分析道:“道歉這件事,哪能用紙鶴代勞呢?”
鄭清立刻若有所思的抬起頭。
“你之前飛紙鶴,是因為有其他事,脫不開身,不方便跟她聯(lián)系……現在呢?你用紙鶴傳話是因為不敢見她!”
“這是有本質區(qū)別的!”
“對對對,我剛才也是這么想的?!毙僚肿用Σ坏闹С种侨讼壬挠^點,大聲嚷嚷道:“賠禮道歉,賠禮道歉,只道歉有什么用呢?禮在哪里!”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給她買件禮物?”鄭清不由思量起這件事的可操作性。
“而且你還不能簡單粗暴的說‘啊,伊蓮娜,我給你買了一件禮物,賠禮道歉來啦’……這么做唯一的結果就是被她用塔羅牌削成人棍!”
“那我應該怎么說?”公費生虛心請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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