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聲未落,它順手撅斷身旁酸棗木的一段枝丫,在手里揮了揮,拭了拭手感。
木棍壓迫著空氣,發(fā)出嗚嗚的威脅聲。
魚人滿意的點點頭,擺動著背鰭,大踏步向攔路的紅袍男巫走去。
……
鄭清把巡邏隊的木杖插在腳下的泥土中,翻開懷里的法書。
出乎他自己的意料,面對氣勢洶洶逼近的魚人頭領(lǐng),鄭清心底原本慌亂竟然不知不覺間消散了許多。
雖然頭腦仍舊有些空白,但精神卻因為異常的興奮而格外集中。
是的,興奮。
就像第一次看見幽靈在荒野的土墳旁徘徊哀嚎;就像第一次施展符箓,看著黃皮紙在青煙中綻放光暈;就像第一次跟著托馬斯踏足四季坊。
只不過是一次新的冒險,他在心底這樣對自己說著,把手按在了翻開的法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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