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有些憐憫的看著他,但也只能默默的咬了一口饅頭。
那么多花花草草他沒動,偏偏動了打碗花。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雖然司湯達大叔說,那株打碗花還沒有成熟,但持續(xù)一個星期以上的效力也非常可怕。
這意味著,未來一個星期,辛胖子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舔盤子了。
要不要找個借口離這家伙遠(yuǎn)一點呢,鄭清對不遠(yuǎn)處一個好奇的看向這邊的女生扯出一個笑臉,有些煩惱的嘆口氣。
“快些吃,據(jù)說特斯拉教授這節(jié)課還會來上課?!眱?yōu)雅的咽下一口湯汁,蕭笑拿著一塊面包拭拭嘴角,提醒鄭清:“那個老頭很兇的啊?!?br>
“誒?我以為他只會在期末才會跟我們見面呢?!编嵡迓晕⒂行┰尞悺?br>
“他要來上課?”辛胖子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西瓜頭,全然不顧嘴角滴滴拉拉往下流的湯汁,氣道:“為什么不早點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如果我今天沒去上課,被那個老頭子抓住,一定要你好看?!?br>
“你逃課,為什么要我好看。”蕭笑對這番威脅嗤之以鼻。
“淡定,淡定?!编嵡逶趦扇酥g和起了稀泥,笑著對辛說道:“你這不是沒有缺席么,所謂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是而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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