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亮了!你是來遛狗的嗎?”蕭笑斜著眼酸溜溜的哼道。
他的那只老烏龜還不知縮在哪里。
“這是狐貍。”鄭清捋捋波塞冬的大尾巴,糾正道。
然后他將翻著白眼的小狐貍丟在地上,眺望著只是微微透出一絲曙光的天色,轉(zhuǎn)到一邊開始練拳了。
世界之上,奠基之法有萬千。
鄭清的奠基法門就是先生在他小時傳授的引導術(shù)。
這套動作有些像拳法,但并不連貫。每一式、每一招雖然并不拘謹,卻無法讓人產(chǎn)生行云流水、圓潤如意的感覺。
鄭清也曾問過先生這引導術(shù)的名字。
先生非常簡潔的回答:“不拳。”
何謂不拳?是說拳法不夠古老?還是拳法不夠宏大?或者拳法不是拳法?鄭清一直不是很懂,只覺得這套拳就像先生一樣,高深莫測。
幾趟動作走下來,鄭清漸漸感到身體深處蟄伏起來的力量漸漸清醒、活潑,沿著經(jīng)絡(luò)血脈流淌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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