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月十四號一整天,年輕的公費生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宿舍里,沒有出門。自然也不會有被人下藥的風(fēng)險。
辛胖子倒是滿心希望有哪位女巫給他下藥,但根據(jù)蕭大博士的推測,這種可能性非常低,非常低。
“那些年輕的小女生只是對愛情有點盲目,又不是真的瞎了!”博士在評論胖子的愿望時,用詞非常尖刻:“她們怎么會分辨不出一頭野豬與你之間的區(qū)別呢?”
倘若在平日,聽到蕭笑這樣的評論,鄭清總會不吝大笑幾聲,作為聲援,與博士一起擠兌擠兌辛胖子。
但是今天,鄭清并沒有發(fā)笑。
事實上,他的心思完全沒有在宿舍里,自然也就沒有聽到旁邊那段‘有趣’的對話。
此刻,鄭清正躺在自己的床鋪上,雙手高舉,手心里有一個悠閑的小精靈,正撲閃著翅膀,順著他的指縫爬來爬去,玩兒的不亦樂乎。
年輕的公費生正仔細(xì)打量著她們的每一個動作,以及她們臉上每一點細(xì)微的表情。
他完全看不出來她們身上有什么‘打破規(guī)則的力量’或沾染了什么‘打破規(guī)則的力量’。就像他照鏡子的時候,從自己身上也看不出來任何異樣。
但蘇施君在青丘公館里的那番話,那句未竟之言,卻像一根釘子似的,死死扎在他的心底最深處。
這段時間,每當(dāng)靜下心,他總會不由自主咀嚼那番話,想要從中找出一點線索,或者找出她那番話里的某處謬誤。
但令他感到悲哀的是,女巫的那番話,似乎是唯一可能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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