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驚訝的抬起頭,看向那個駝背的瘦削男巫。
“下周老姚就不在了?你聽誰說的?是學院要換院長了嗎?”他丟出一連串的問題,把段肖劍的臉色砸的慘白。
“俺里個親爺爺咧,我可沒那么說啊!”段肖劍的腦袋滑稽的向后仰去,仿佛被鄭清的問題砸了個趔趄似的,同時連連擺手,否認道:“我只是說他可能不在學院……你不要隨隨便便曲解我的話好不好。萬一傳來傳去出現(xiàn)什么偏差,我可不會負這個責任?!?br>
“他可能是說老姚會像上個學期一樣,參加學校的項目,沒有時間參加我們的小例會?!弊诹硪贿叺膹埣拘诺故穷I會了段肖劍的意思。
駝背男巫聽到這個解釋,連連點頭,一如小雞啄米。
鄭清放心的吁了一口氣。
不論是他對魔法生物異常的吸引力,還是大阿卡納頭銜帶來的麻煩,亦或者學校周圍涌動的黑潮,都在不知不覺間給年輕的公費生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他非常不希望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自己熟悉與可以依靠的教授離去。
將原先擺在桌上的寒假作業(yè)重新收回灰布袋后,鄭清伸了個懶腰,目光在教室里搖曳,打量著四周那些旬月未見的同學們。
現(xiàn)在是下午六點十分,距離今天班級例會開始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教室里已經(jīng)坐滿了學生。天文081班的年輕巫師們沒有一個遲到,都趕在開學前抵達了學校。
但這并不是第一大學的普遍現(xiàn)象。
事實上,據(jù)鄭清所知,阿爾法學院的許多學生,都有節(jié)后延假的習慣,尤其是那些巫師世家出身的學生,更是將延假當做一種身份的象征。家族愈是強盛,門第愈是高的,延假時間越長,反之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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