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吉普賽女巫震驚的聲音在鄭清耳畔響起。
鄭清回過頭,頓時目瞪口呆。
剛剛還在沖自己咧嘴的蛙怪,現(xiàn)在的表情已經(jīng)扭曲成一團,原本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睜得滾圓,寬大的嘴巴大張著,發(fā)出無聲卻讓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的慘嚎。
伴隨著它的慘嚎,一道道金紅色裹挾著赤炎的光芒從它的身體內(nèi)部迸射而出,將它原本高大、堅固的身軀撕裂。蛙怪身體表面那些黑色的軟毛在火焰的炙烤下蜷曲、焦糊,蒸騰起一股股黑灰色的煙氣,繚繞而上。
“臥槽!”
站在船頭的蕭伯納老人用兩個粗俗輕浮、非常不符合他身份的字眼兒形容了他現(xiàn)在的心情。這也是鄭清現(xiàn)在的心情。
只是片刻之間。
那頭剛剛看上去似乎還不可一世、強大無匹的撒托古亞后裔,便隨著一聲輕微的‘叭嗒’聲,變作了一灘黑色爛泥,稀里嘩啦跌落在礁石之上。
寒風吹過,沉默森林里靜悄悄的一片。
只有礁石上裊裊升起的幾縷白煙,向路過的擺渡船解釋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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