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他鍥而不舍的精神打動。
但更有可能是煩不勝煩。
當(dāng)今天,鄭清再一次把那塊銀色的懷表從灰布袋里拿出來,習(xí)慣性的戳了它一下之后,剛剛被打開的銀色表蓋忽然用力向里扣了回來。
“咔噠!”
“握草?。?!”
表蓋清脆的閉合聲伴隨著年輕公費生的小聲慘叫打破了圖書館里的寧靜。
鄭清一邊緊張的四處張望,唯恐圖書館的那些八爪章魚從某個犄角旮旯冒出來將他拖出去,一邊倒抽著冷氣,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指頭從表蓋下面抽了出來。
不出意外,他的指頭上被夾出了一道深刻的血痕。
就像被一只沒牙的老鼠咬過似的。
男巫親了親自己的指頭,舉起那塊懷表,舉到燈光下,狐疑的打量著它。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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