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呼啦’一下站起身來。
因為站的太快,他還不小心將身前的課桌撞的歪斜了一些。桌腳與地板摩擦的刺耳聲音,愈發(fā)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要…不…看一下。”年輕的公費生緊張的扶了扶臉上的大墨鏡,聲音因為急促而顯得有些高亢。這一次,便是坐在他身旁的蕭笑都把腦袋從筆記本上抬了起來,瞅了他一下。
“你這是要,還是不要?!闭吕蠋熉犞形椎幕卮?,頓時有些樂了。
鄭清深吸一口氣,感覺血氣有些上涌,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但他仍舊用非常清晰的聲音重復(fù)道:“要看。”
講臺上的女講師笑了笑,沒有說什么,而是松開手,任憑那只紙鶴偏偏然向教室后排飛去。與此同時,她輕聲咳嗽了一下,將班上那些剛剛跑偏的注意力重新吸引了回去:
“好了,其他人重新看黑板,我們繼續(xù)分析這道符箓……辛同學(xué),請你把頭轉(zhuǎn)到前面來?!?br>
“老師,我也想看紙鶴上寫了啥?!毙僚肿有ξ呐e起手,半抱怨的說了一句。鄭清借著課桌的掩護,抬腿一腳踹在了胖子的屁股上,示意他閉嘴。
“如果那只紙鶴是姚教授給你的,那么我可以同意你這個請求?!闭吕蠋熚竦木芙^的胖子的要求后,然后轉(zhuǎn)過身,用力敲了敲黑板,聲音稍稍提高了一些:“來,我們大家繼續(xù)分析這道‘平氣符’?!?br>
“剛剛講完頂部‘尚’字的寫法了。”
“然后我們看‘尚’字左下方,形如草書‘去’字,微抬、微連,至下方,再猛提一筆,入右上跳出;而‘尚’字右下方,是‘弓’狀橫折,共七筆,筆畫不斷,寫完不可提筆。”
“為什么不可提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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