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事情,就是昨天下午一號獵場上發(fā)生的那件事?!?br>
不出所料,老姚開場就提到了這件事,這也是所有人都最關心的一個話題:“昨天誰都在一號獵場,站起來!”
教室里的年輕男女巫師們小心翼翼的互相打量著,磨磨蹭蹭不敢起身。
鄭清嘆口氣,在講臺上的教授發(fā)飆之前,率先站起身來。
身為公費生,他總是比其他人多一丟丟底氣。
有了他的帶頭,其他人似乎也放下了包袱,陸陸續(xù)續(xù)推開凳子起身,一時間教室里充斥著椅子與地板摩擦發(fā)出的‘吱吱嗚嗚’的聲響。
很快,大半個教室的人都站了起來——身為大一的新生,大家對任何一件集體活動都非常熱情,如果在大二或者大三的班級里,去看臺的人估計會少一半;而到了大四,沉重的課業(yè)壓力與注冊巫師考試能把大部分人逼瘋,除卻那些很早就搞定這些難題的優(yōu)秀學生,很少有大四學生有心情坐在看臺上陪一群低年級的家伙沒心沒肺的聊天、大笑。
老姚抱著胳膊,慢吞吞的在講臺上來回踱步,不時還抬頭打量一番站著的年輕巫師們,似乎正在考慮該如何教育這些年輕人。
一遍,兩遍,三遍。
“我很失望。”這是老姚說的第一句話:“我對你們很失望。”
他停下腳步,站在講桌后,雙手扶著桌沿,眉頭緊皺,痛心疾首的說道:“身為九有學院的一員,卻像那些穿著藍袍子的學生一樣,滿腦子都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當然,我不是對星空學院的作風有意見,而是我覺得作為九有學院的學生,你們應該有自己的風格,有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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