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雖然看上去不怎么情愿,身子卻意外的十分耐操。
沈清許翻來覆去的操了他好幾次,他雖然全程抽抽噎噎的求著繞,穴里的騷水卻一直止不住的流。不過他的體力終歸比不過沈清許,到了后半夜還是生生被操暈了過去。
翌日一早,沈清許是被床頭的鬧鐘吵醒的。鐘針指向了早上七點半,身側的知知不舒服的哼了聲,迷迷瞪瞪的掙開了眼。
他是被沈清許抱在懷里的,腦袋還枕著他的一條胳膊,他有些不適應這樣的親密,下意識的想要從沈清許懷中掙脫出來,然而剛動了動腿,下身卻傳來了一陣恥人的異樣。
沈清許沒有將性器從他的穴里抽出來,就這樣插著他睡了一個晚上。
“你.....你......你這個變態(tài)?!?br>
他羞得臉頰發(fā)燙,就連舌頭都有些打結。沈清許悶悶的笑了起來,攬過他的脖子在他后頸處親了一口。
“關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讓我上門的?!?br>
“都把我當鴨子了,我當然要變態(tài)一點才能滿足你啊?!?br>
他蹭了蹭知知紅透的耳根,聲音帶著些滿不在乎的無賴。知知似乎才想起來這么一回事,被噎得哽了一下,垂下眼不再說話了。
他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七點四十分艱難的從爬了起來。剛一下床,他就有些尷尬的夾緊了腿,步幅僵硬的直奔浴室。沈清許清楚的注意到,有大股濃白的精液正淅淅瀝瀝的從他的腿縫間溢出,順著修長筆直的雙腿一路流淌到了腳踝處。
聽著浴室里的潺潺水聲,沈清許沒忍住也起了身,自己也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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