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睡夢中被孟知禮踹下了床,沈清許接連著好幾天都有些心有余悸,一直沒有上線游戲。
在家里躺了快一個星期后,孟知禮突然說要去外地出差。沈清許問他要去幾天,他只說不知道,事情辦完了就回。
老婆走后,沈清許只感覺自己成了個獨守空房的深閨怨婦,雖然孟知禮在家的時候也不怎么愛搭理他,但是對于沈清許來說,只要能天天看見他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要不是孟知禮給他留了個用于聯(lián)絡(luò)的老人機(jī),沈清許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天要怎么熬過去了。
和孟知禮不同的是,沈清許對于自己這個聯(lián)姻對象的感情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熾熱,他從四歲就開始暗戀孟知禮,從小到大,孟知禮一直是他春夢里的唯一男主角,所以婚后的孟知禮越對他不冷不熱,他越患得患失,還產(chǎn)生了輕微的分離焦慮。
獨守空房的第一個夜晚,沈清許就睡不著了。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很久,但還是一點困意也沒有。
他在心中估算著時間,這會兒的孟知禮應(yīng)該已經(jīng)工作完回到了酒店。正當(dāng)他抱著老人機(jī)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時,孟知禮的短信就先來了。
‘我已經(jīng)酒店準(zhǔn)備休息了,你也早點睡?!?br>
文字言簡意賅,很符合孟知禮的說話風(fēng)格。
沈清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哆嗦著手指給孟知禮撥去了電話。
“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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