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求你……饒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云的腿軟得直抖,穴心敏感得一塌糊涂,前端陰莖射精過后暫時(shí)無法硬起來,只能在身前無力的甩動(dòng),看上去像條被閹割的母狗。
漫長(zhǎng)的強(qiáng)奸不知持續(xù)了多久,賀知的動(dòng)作慢了下來。
沈云隱約察覺到——賀知似乎是快要射了。
英俊的男人額角沁出了汗珠,短短的黑發(fā)垂在了額前,濃黑的眉毛微微蹙起,不知在想什么。
他又賣力鑿弄了幾下,指尖在沈云的腰間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痕跡,臨到釋放之際,他微微退出了些,正要將自己的物事抽出來,襯衫袖口卻被顫抖著扯住了。
“不…不用退出來……”
他難以啟齒的開口,聲音破碎嘶啞,臉頰紅得幾乎要滴血,飽滿紅潤(rùn)的唇瓣微微顫抖,逼肉卻癡纏的瘋狂收縮,穴心一陣陣痙攣,再也掩飾不住渴望,
羞恥、屈辱、絕望混合著對(duì)于雞巴的渴望讓沈云徹底低下了高昂的頭顱,賀知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他剛離開大學(xué)不久,總喜歡含著一顆薄荷糖,綠色的糖塊被含在他性感的嘴唇里……明明沈云并不喜歡薄荷,卻莫名咽了咽口水,想要嘗一嘗它的味道。
“哦?你不怕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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