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開口時,她腳步停了下,很久之後才回頭看我。
人的臉真的可以像面具一樣,她笑得越慈祥,我感到越反感。
成年禮前一天,她也是這麼對我笑。
水宴之後我不只一次回想,炎旨對於杰野的試探,幾乎已經(jīng)不是起疑,而是要b他露出真面目。水宴那晚更是明顯。
但是炎旨如何知道杰野只是假裝癡傻?除了我跟夏尚、迷利之外,沒有人知道,但是我卻忽略了整天在這里進出的露姬。
不只一次,我跟迷利談著杰野時,她都在旁邊,而我也逐漸接受她給我的意見。
夏尚說我必須預防狀況,這完全說對了。如果我不傻得聽信她的建議,安排水宴而中了炎旨的計,一切都不會發(fā)生,我更不用去毒殺安羅贊。
「什麼炎旨殿下?你在說些什麼?」
「請你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這里。」我說得很輕很慢,但卻很堅定。
我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真正聰明的方法,是假裝我沒發(fā)現(xiàn),這樣或許我還能反過來利用露姬來給炎旨一些假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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