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道:“不要喝了,你都……醉了……”
練南春格格笑了起來,舌頭都有點(diǎn)打卷了,“不,我……沒醉,你才……醉了呢!”
兩人拉拉拽拽地互相攙扶著,足下踉踉蹌蹌地向外面走去。
眾人見他倆那有幾分萌憨的醉態(tài),都忍不住想笑,卻又強(qiáng)自忍住沒笑出聲來;只裝作沒看見,三三兩兩地各自散去了。
凌云與練南春二人迤邐歪斜地往前走著,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凌云的住處。
進(jìn)了房,練南春身子一晃,徑自倒在了凌云的床上,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噥著什麼,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凌云連喚兩聲:“春兒,春兒!……”沒有反應(yīng)。凌云輕嘆一聲,慢慢直起身子,方才臉上的醉態(tài)全無。
他默默地望著床上沉醉不醒的練南春,酒的作用使得她的臉上一片cHa0紅,在煜煜閃爍的燭光的輝映下,那張?jiān)钏淖砩癜V的臉龐,此時(shí)顯得朦朧曖昧,愈發(fā)動(dòng)人了。
凌云只是呆呆地滯立在床邊,出神地看著她那秀美的臉龐,有一刻直如癡了一般。
良久,他才緩過神來,眼神里滿是黯然與酸楚,沉聲道:“春兒,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對你,不該就這樣不負(fù)責(zé)任地一走了之,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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